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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86章 (感謝執念100雷加更合一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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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灰鴿子的臭屁表情,只持續了短短幾秒,便收起來,自認為沒有暴露,天衣無縫。

【工藤新一雞】:原來如此

【工藤新一雞】:對了,北條先生,你一個人住,務必要小心,近期有入室搶劫犯,住在6番地的那戶人家被搶劫犯砍傷,歹徒目前還沒伏法

新一雞搖頭晃腦,一本正經地叮囑小狗Boss。

【N】:謝謝你,工藤君,我會註意的

北條夏樹聞到了FLAG的味道。

顯然,他或者新一雞,會偶遇搶劫犯,然後發生一段交互劇情。如果受害者是新一雞,那就太好了,可靠的小狗Boss挺身而出幫忙,將善良熱忱好鄰居這個人設穩穩立住,騙取小鴿子的信任,一舉兩得。

他的預感沒錯,再度上線的時候,彈了條播報。

系統:【[搶劫犯蜥蜴]撬開了您的房門!】

系統:【[搶劫犯蜥蜴]離您越來越近了!25m、15m、10m……】

系統:【小心![搶劫犯蜥蜴]來了!】

一只綠色的蜥蜴,臉上蒙著三角形的兜布,手裏比劃著刀子,對小狗Boss惡狠狠地說:【把屋子裏所有值錢的東西都交出來!】

北條夏樹巋然不動,等待觸發戰鬥系統,甚至有點樂。

【搶劫犯蜥蜴】見白色小狗不買賬,又亮出一把冷冰冰的匕.首,手持雙刃。可惜北條夏樹不是被嚇大的,別說它目前是只搞笑蜥蜴,哪怕搶劫犯本人站在他面前,他也有反殺的自信——克制不了頂級殺手,還沒辦法處理個虛張聲勢的小毛賊?

【搶劫犯蜥蜴】仰天大笑:桀桀桀桀!!醜話說在前頭,不想慘死在家裏,就老老實實配合老子,還能饒你一條狗命!

小狗Boss搖搖尾巴,並不擔心自己的狗命。

北條夏樹喝一口冰美式,心說:“廢話好多啊。”

【搶劫犯蜥蜴】陡然拔高聲音:你不信?!

【搶劫犯蜥蜴】:我這把匕首上可是沾了劇毒!

這麽說著,它伸出長舌頭,舔了一下匕首,背後燃著鬼氣森森的特效。

……然後,撲通一聲,光速倒地,死了。

系統:【[搶劫犯蜥蜴]身中劇毒!】

北條夏樹:“……”

這算是碰瓷吧?連戰鬥系統都沒觸發啊?

他第一反應是聯系手下給蜥蜴收屍,然而想到小狗Boss(無頭套版)目前的狗設是無公害市民,翻了翻小狗的信息面板,它擁有一清二白的身份證明,早年父母去世,不過留下了豐厚的遺產;就讀的小學、國中、大學,全都有據可查,履歷天衣無縫,顯然,世界意志幫忙開了綠燈。

由此,北條夏樹放心地撥打110,以受害者的身份前往警局配合調查。

回來時,名叫【目慕】的熱心警官順路捎他回家,被工藤新一雞碰見了。

【工藤新一雞】:北條先生,你去警察局了嗎?

北條夏樹把發生的事情原原本本陳述一遍,新一雞驚得豆豆眼都要掉下來,當然了,警局裏的狗警察們原先也不相信,但他出示了客廳監控,鐵證如山,警察們目瞪口呆,實在想不到這種蠢b罪犯是怎麽成為連環搶劫案的兇手的。

【工藤新一雞】:原來如此,真是叫人想不到,但你做了一件好事。對了,聽說最近還有一個搶劫犯,會在大街上搶劫,目標多是年輕男女……

北條夏樹:“?”

不是吧,又來?

兩天後,由於家裏沒有保姆,小狗Boss獨自出門丟垃圾,再度被搶劫。

【搶劫犯海象】:把身上的錢都交出來!!

北條夏樹依然淡定,等待戰鬥系統出現



【搶劫犯海象】:聽到沒有!!快點!否則我要動手了!

此時,畫面最左側出現一輛卡車。

【長按給[泥頭車]加速】

【>>>>>>>>】

光標一閃一閃,引導著玩家長按屏幕。北條夏樹隨手一按,兩秒後,泥頭車突然乘著火箭般嗖嗖猛沖過來,把海象撞上天,那海象落地,噗嚕嚕滾了幾圈,半死不活。

小狗Boss一周內二進宮。

這次,街上的監控記錄得一清二楚,是醉駕的泥頭車司機全責。

回來時,又是好心警官開車送它回了家。

準備出門去毛栗蘭家蹭飯的工藤新一雞:【?】

【工藤新一雞】:北條先生,你又去警察局了嗎?

【N】:是這樣的……

【工藤新一雞】:原來如此,真是叫人想不到,但無意間也躲過一劫,犯人也落網了。對了,最近有個暴.露.癖.猥.褻犯,葷素不忌……

北條夏樹:“…………”

新一雞是發懲黑除惡任務的NPC嗎?有完沒完了?差不多得了啊別太過分!!

不多時,小狗Boss果然又雙叒遭遇了變態罪犯,對方重傷。

小狗Boss十天內完成三進宮,乘坐警車歸來時再度被在院子裏思考案件的新一雞撞見……

一鴿一狗,相顧無言。

【工藤新一雞】:這次,又是……?

【N】:事情是這樣的……

【工藤新一雞】:……

【工藤新一雞】:這可能是一種天賦吧,北條先生以前也這麽容易撞上罪犯嗎?

【N】:……

北條夏樹想求它別說了,這小鴿崽子說真是雞口玉言,事事成真,他不想每次一上線就被強制彈出來的【Warning!】提醒拉到【模擬經營】中,於是他保持了沈默,生怕新一雞又叮囑她。

新一雞顯然將他的沈默理解為不願作答,安慰道:【每次都能轉危為安,還能幫警察局抓罪犯,北條哥哥很厲害啊!……就是有點像死神、啊不對,總之就是——類似番劇主角的設定?哈哈哈,我開玩笑的。】

北條夏樹震驚:“???”

什麽?臭屁小鴿在說什麽?明明它的雞嘴才是萬惡之源吧?!

他都要懷疑這新一雞是不自帶雞瘟buff了,雞爪所及之處瘟神降臨,案件連綿不絕,它如果做偵探,估計能跟綾辻行人共享“殺人偵探”之名。

好在這次,新一雞只是表達了慰問,沒再立FLAG,接下來的一周,也都沒遇到過罪犯。

系統:【尊敬的青蛙組織Boss、尊敬的東大校董,[東京大學校長]向您發出[邀請函]!是否應約?[Y/N]】

那必須的!

北條夏樹果斷【Yes】。

系統:【您已應約。】

系統:【您可攜帶2名同行人。】

他本來不準備帶任何人,左不過是校長帶小狗Boss參觀學校,畫畫餅,舔一舔出手大方的校董,然而想到黑澤陣也是東大生……這也許是個破冰的好機會。

北條夏樹猶豫片刻,戳了戳琴蛙。

【Natsuki】:要不要跟我一起去東大?

【Natsuki】:很久沒回去看過了吧

【Gin】:。

【Gin】:什麽時候

【Natsuki】:明天下午

【Gin】:知道了

琴蛙沒問哪裏見面,大概是篤定他會像從前那樣突然在車上冒出來。

對於小狗Boss偷偷摸摸搬進米花町新居一事,琴蛙一無所知,最

好的證明就是它根本沒來逮狗狗,否則,以它的性格,一定會……

系統:【[琴蛙]正在猶豫要不要去米花町2丁目23番地接您】

……等等、原來它知道嗎!

系統:【[琴蛙]決定不去,繼續維持自己並未監視您動態的假象,等您主動出現】

北條夏樹:“…………”

啊……這。

宇宙蛙蛙升華.jpg

在手機端操控時,由於極致簡略的游戲畫面,北條夏樹無從判斷是否有人跟蹤或監視自己,獲知信息主要靠游戲角色以及系統提醒。

他早猜到黑澤陣會找到他,也做好了某天突然發現表情冷酷的銀發呱大搖大擺地出現在客廳、翹著二郎腿等汪回家、對汪劇烈輸出一番質問……的準備。北條夏樹甚至已經想好如何駁斥對方,叫他不許再這麽做,太不尊重人了。

可擁有危險想法、因冷戰惱怒至極的黑澤陣,居然只是遠遠觀察,保持了妥帖的表面社交距離。

他心情覆雜,一時間無法評價。

黑澤做出這樣的事,倒也不奇怪,但這絕不是退縮讓步,是種韜光養晦的蟄伏,對方狀似退讓的每一步都是為此後的進攻蓄力,北條夏樹不久前還親自領教過。

他早就知道黑澤陣是這樣的人,知道此人生而冷漠、多疑、毫無共情能力。因此,北條夏樹不覺得生氣或是惱怒,更多的是無奈。

……算了,那麽,見招拆招吧。

游戲裏的次日,也不過是午休到下班的時間,北條夏樹回到家,開始猶豫。

——要不要進游戲艙?

以青蛙組織Boss的身份受邀訪問東大,以防萬一,得戴上那隱私buff拉滿的悲傷蛙頭套,是無人認識的異世界,北條夏樹並不排斥親自戴弱智青蛙頭……算了,還是在手機上訪問吧。

親身進游戲艙,默認的登陸地點會是上次的登出地點,手機端操作就要自由太多,想在哪裏上線就在哪裏上線,掛上東京塔的尖尖頂都沒問題。

小狗Boss出現在扭扭車後座,貼著琴蛙,好奇地東張西望。

換作現實,應該是北條夏樹本人坐上副駕駛,伏呱不在。

琴蛙霎時轉頭,用一雙冷酷的三角眼審視它。

片刻後,呱得出了眼神X光的結論。

【Gin】:……

【Gin】:####

呱的腦袋上冒出了一叢火,板起棺材臉,看起來很不高興。

北條夏樹:“……”

果然,黑澤陣真的能分辨他本尊和線上操控的‘分身’。

Gin不提,他也裝聾作啞,假裝沒發現。

狗狗和蛙蛙,在東大校長,一只戴著圓圓眼鏡的海獺的帶領下,逛起了學校。

老校長見到小狗Boss的第一眼,縱使是見多識廣的它,也露出了“宇宙海獺升華”的奇妙表情,很快鎮定下來,恭恭敬敬地叫了一聲“N先生”。

【海獺校長】:這裏是……

【海獺校長】:我們的體育館……

【海獺校長】:我們的學科水平……我們的學生素質……

北條夏樹開始慶幸沒有親身上陣了,聽海獺校長講話簡直就像上班應酬,困得要死,還得強打起精神應付。

……玩游戲憑什麽這麽憋屈啊!

【N】:等兩個月後研究生開學,我能參加開學典禮嗎?

【海獺校長】:當然,我們無比歡迎,您願意的話,當然也可以發表講話,對新入學的研究生進行精神指導……

【N】:好的。

【N】:我會的。

海獺校長的笑容僵在臉上,視線停在悲傷蛙頭套

,小心翼翼地說:【屆時,裝扮上可能要更註意一些……】

【N】:黑風衣不行麽?那麽,我會換一套白的

【海獺校長】:……咳、不是風衣的問題……

【N】:你認為我的頭套很醜麽?

【海獺校長】:……

【海獺校長】:……怎麽會呢

見老海獺一副欲哭無淚的樣子,北條夏樹爽了,接著把話題引到默不作聲的琴蛙身上。

【N】:其實他也是東大生呢

海獺校長看了一眼穿黑風衣的冷臉呱,腦袋淌下一滴冷汗:【啊……是嗎……哈哈,原來是校友。是哪一屆的呢?】

【Gin】:…………

琴蛙耷拉著眼睛,要怒不怒的煩躁模樣,它看起來很想給這老東西一槍,再把小狗打暈抗走。

海獺校長老老實實,不敢再問了。

【N】:是BC12年入學的本科生

北條夏樹的念頭又開始蠢蠢欲動了,好想讓琴蛙讀研啊。

可他也答應過它,拿到學位證書之後,不再要求對方繼續深造。

他想到了一個比較迂回的辦法。

【N】:這樣吧,你讓他去當研究生……

海獺校長松了口氣:【錄取為研究生是麽?好的,也是今年入學麽?】

【N】:當研究生導師

海獺校長震撼極了,它張開的嘴巴還沒徹底閉合,仿佛被膠水膠住一樣,維持著半開不合的狀態怔在那裏,過了好一會兒,才緩緩說了下一句。

【海獺校長】:你真愛說笑

北條夏樹:“?”

【N】:不行麽?

在琴蛙死亡視線的威脅下,海獺校長的冷汗滴答滴答掉:【這不太合適,我們的研究生導師都是……】

【N】:他只用帶那幾個由我們集團送入學校的研究生

【海獺校長】:……

【海獺校長】:咳咳,如果這是您期望的話,我會努力去協調

琴蛙聽了一路,身後的火焰越燒越旺,仿佛能把爪下的地面也點燃,但它從不在外人面前駁小狗Boss的面子,氣歸氣,一言不發。

北條夏樹拒絕了海獺校長的晚餐邀請,和呱一起施施然離開。

上車之後,始終保持沈默的呱終於開口了。

【Gin】:這種無聊的事情,找別人

【Natsuki】:只要抽出一點點就能收獲快樂,哪裏無聊了!

【Gin】:滾。

【Natsuki】:你是導師,波本和蘇格蘭,他們要看你臉色的

【Gin】:本來就要。

……也是哦。

【Natsuki】:掛名多拿一份工資呢

【Gin】:滾。

【Natsuki】:你是導師,還可以收獲我的崇拜,我最羨慕學歷高的人了

【Gin】:滾。

——TopKiller一如既往的油鹽不進。

北條夏樹一時詞窮,托著下巴,心裏組織道貌岸然的借口。

他想著想著開始摸魚走神,吃點零食墊肚子,泡咖啡,稍微整理了下紛亂的桌面。再度趿拉著拖鞋走回來時,現實中的十分鐘對應游戲裏的半小時,小狗Boss已跟著呱回到它家。

北條夏樹:“…………”

救命,怎麽又被Gin撿回家了.jpg

既然來都來了,他也就隨遇而安,操控著狗狗吧嗒吧嗒亂走,在屋內巡視,和之前並沒有太大區別,浴室盥洗鏡前的粉色發圈也還在……

北條夏樹目光一滯。

客廳雜物收納架上,有一本

紅色封皮的書。

之前的許多許多次,琴蛙每晚睡前,趴在床上,對著這本只有紅色封皮、完全沒有內容的書看得入迷,腦袋一點一點,直到他戳戳呱,才不耐煩地瞪他一眼。

對方曾經告訴他是《基督山伯爵》,但北條夏樹總覺得大概率不是,後續再追問,對方也懶得作答。

所以,這本書到底寫了什麽?讓他一而再、再而三地看了那麽久?

……好想知道。

好想知道。

北條夏樹陷入糾結。

沒過幾分鐘,好奇心迅速戰勝了那縈繞他多日的別扭感,他光速沖下樓梯,重新站到客廳的游戲艙前,深吸一口氣,坐進去,戴好頭盔。

【是否開始游戲?[Y/N]】

【Yes】

有過前幾次經驗,這次登錄的目眩感沒有那麽強烈。

北條夏樹閉了閉眼睛,三秒後便恢覆過來。

他一把摘下自己那愚蠢的悲傷蛙頭套,隨手丟到沙發上,頭套咕嚕嚕滾了幾圈,悲傷蛙的大眼睛盯著天花板。

“我來了!”他對黑澤陣說。

黑澤掀起眼睛,淡淡掃他一眼,隨口應了一聲。

時值黃昏,整個客廳仿佛浸泡在橘橙色的光海中。他仿佛並不在意有人突然出現,註意力重新放回手頭的工作上,任窗外闖進的暖調光線勾描著側臉線條,眉骨低斂藏鋒,銜著高挺的鼻梁,柔和色調也並不能他長相自帶的攻擊性減少半分。

北條夏樹若無其事地收回視線,走回收納架旁邊,動動手指,將那本紅皮書抽出來,問:“我可以看看嗎?”

黑澤陣:“哦。”

他問:“這是你之前在睡前常看的那本嗎?”

黑澤陣:“嗯。”

得到肯定的答覆,北條夏樹反倒有些納悶。

……是看得太慢,好幾年下來終於看完了嗎?還是反覆地看,時間一久,覺得膩味了?

之前明明放在床頭,為什麽突然擱置到客廳來了?

帶著這樣的疑惑,他沒有第一時間翻開,而是先將這本書的外形仔仔細細觀察了一遍。書名完全沒有聽說過,有可能是只存在於這個世界的作家寫的,書名不知所雲,北條夏樹猜測這是本晦澀難懂的意識流文學。

手腕翻轉,打量的視線也跟著移動。

正面、背面、書脊……

翻至整書側面,看到書頁狀態的時候,他楞住了。

一本新書,剛從書店裏買回來的時候,因為從未被人翻開過,書頁平整無變形,每一頁緊緊相貼,它總是顯得要稍微“癟”一些。

而翻閱久了,書頁之間的間隙變寬,側面看起來也就沒有那麽平整,顯得松散,稍微鼓起來一些。

這本被黑澤陣鐘愛幾年的睡前讀物,從書頁側觀察,只有前1/3的部分是松散的,後2/3的部分平整至極,顯然,主人反覆閱讀前面的三分之一,從來沒有翻到過後半本。

北條夏樹試著速翻了一下後半部分。

書頁快速翻動,一小陣淺風隨之撲面而來,他聞到淡淡的、嶄新的油墨味。

淺淡的油墨香氣,勾起回憶。

趴在床上認真看書的小呱。

對他遞出手的黑澤陣。

……

他想起前些天和對方說過的話。

【……我們十天沒說過話,但實際上,我這裏只過了三天。】

黑澤陣是怎麽回答的?

——“早就知道了。”

北條夏樹的游戲時間有跡可循,剛下班回到家、每晚睡前,以及偶爾的上班摸魚。

如此長久的相識,足夠一個敏銳至極的殺手捕捉到規律了。

他早就知道了。

北條夏樹凝視著那本書,一句話都說不出來。他想:“我也早該知道的,他根本沒有閱讀習慣。他……”

他反覆翻閱對他而言無聊透頂的書,以此作為掩飾,佯裝漫不經心。

早就從相處中估算到Natsuki什麽時候會上線,他在合適的時間開第一頁,深夜突如其來的觸碰、收到手機消息,給出一點被打擾的反應;假如Natsuki沒來,也不願再裝模作樣地看下去。

由此,書頁常常停在1/3處,他從來都讀不到後半冊。

從相識的第一天開始,黑澤陣那充斥著掠奪與占有的本性從未改變過,可這樣的人,也會將自己隱秘而微妙的期待掩進書頁。

和所有獵手一樣,頂級掠食者也有失手的時刻,他的目標是心情無常的玩家北條夏樹,突然不想玩、工作太忙、被其他有趣事物吸引,都是十分常見的情況。

於是,常常落空,常常一無所獲。

他一直在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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